【注】这次写这对cp是这个时候,下次八成就是猴年马月。不会爬墙,但会在墙之间反复横跳。

【方应看×你】不可变

ooc,小学生文笔,有私设。彩蛋甜回来,正文死亡预定。牵扯靖康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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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嫁给方应看后,你就无时不刻不在担心。担心哪天蛊毒突然再次发作,担心靖康之变。

       为此,生出了许多荒唐的念头。比如赶紧找到王希孟让他快点画完《千里江山图》,想着兴许这样就能带着方应看离开这个时代,远离靖康之变。

       你不敢对方应看说这些想法,因为你知道方应看是不会同意的,他心系着这个江山。

       但是做人总要怀着希望,你借着回三清山看师父的由头,拒绝方应看的陪同(虽然知道他一定会派人跟着的),发了疯似的寻找王希孟。

       为此还收到过方应看带着满满醋味的信。

       可惜,你无论如何也找不见王希孟这个满大宋逛的人。你失望的回了神通侯府。

       “你找王希孟到底是想做什么?”方应看皱着眉看着你,手里攥着他那把扇子。

       “听说他正在画一幅画,我好奇。”你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丧气的说道。

       岂料方应看听了,竟然轻笑起来。你抬头瞪着他,却见他从书架上抽下一卷画卷,放到书桌上。你好奇的凑过去,便听他问道:“可是这幅?”

       说着,他在你面前展开一幅画卷,正是修复宋画的你所熟悉的《千里江山图。》 

       你眼前一亮,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冰凉的画卷,又如惊醒一般快速的收回手。

       想当年自己就是这样碰了一下《清明上河图》穿越的。你慌乱的看了看四周,生怕突然出现个漩涡把你带回现代。 

       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舒了一口气,原本清晰的思路开始搅合在一起,拧成一团乱麻。《千里江山图》并不能带你去现代,莫非只能等《清明上河图》作成? 

       手臂上的蛊纹突然传来钻心的剧痛,你两眼一黑,再无力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渐渐开始有了些声音,有人们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个霸道的声音在说着什么陪葬的话。 

        别吓人家医生啦。你这样说,但身体没有对大脑发出的这个说话指令做出正确动作,仅仅有个音节从你口中飘出,传到他的耳中。

       你睁开眼睛,与那人四目相对。 

       一时无言。而你却余光瞥见,有名医生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松了口气。

       本以为方应看会对你说一大堆生气的话,但他只是紧紧的握住了你的手,抿着唇,什么话也没说。

       你有些担心,连忙在他心口处轻轻按了按,发现方应看不仅没有什么反应,反而还有些不解的盯着你,你松了口气。上次蛊毒发作就是用血做药引自己才醒来的,看来这回自己醒的及时,还没让他放血。

       看着你面色红润,活蹦乱跳。神通侯府中所有人都以为你没事了。 

       只有你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手臂上的蛊纹已经全部盛开,怕是不久就要离去。

       你没有告诉方应看,只是在他身边该生气就生气,该吃就吃,该闹就闹,像是无事发生一样。 

       大抵过了一年,毒发的突然,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你躺在床上,不停的发着冷汗,视线模糊不清,只能朦胧看见方应看近乎绝望的眼神。

       约莫是因为赖药儿说,已经无力回天的原因。

       一向热闹的神通侯府,挂起了白绸。

       吵醒你的是一通电话,你睁开眼,眼前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现代装修风格。

       你赶忙起身接电话,是同事打来的,告诉你有新画送来了,让你快过来。你连忙收拾好自己往博物馆赶去。

       手机上的日期是触摸了《清明上河图》的第二天,说明自己在那边度过的半生,也不过是这里的一晚。所有一切都像梦一样,遇见了那个只能在梦中遇见的人。看着车窗外秋季的红枫,思绪一时有些沉重。

        博物馆的同事早早的就候着你了,你推门进去,桌上摆着的是一个画卷。你将画卷徐徐展开,在完全展开的那一刻,眼眶一热,落下泪来。你赶忙将它擦去,生怕泪珠滴到画上。

       画卷是北宋时期的,画上的人经过岁月的磨砺,早已模糊了面容,但你能认出来,这就是那个神枪血剑小侯爷方应看。

        教授叹了口气,以为你在为这画的破损程度流泪,连说这画不好修不好修。你看向教授,信誓旦旦的说这画自己能修好。 

       功夫不负有心人,三个月后,这画终究还是被你修复完成了。

       与此同时,你家里临摹的那一幅方应看的画像,墨迹也干了。

       不去博物馆的日子,你时常对着那幅画发呆,想着这画里的人在那个时代过的如何。许是思念化成了某种不科学的力量,在你小心翼翼的触碰画中方应看的时候,画面一变,变成了流动的影像。

        脸色惨白的方应看躺在床上,眉头紧皱,身上缠着被血染红的纱布,显然是受了重伤,伤口还没及时处理,感染发烧了。 

        你心下一惊,再一次的触碰画卷,但只能碰到影像。再怎么样,也穿不过时间。

       你看着方应看眉头紧锁,听见他口中无意识的呢喃着你的名字。

       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剜去了一块,连呼吸都带着痛楚,你想回答一声“我在”,可声音像堵在了喉咙中一样,怎么也出不来。 

       “你皱眉的样子,丑死了。”等到影像消失,你才哽咽着说出什么一句话。

       却没人接着说“我方应看,展眉好看,皱眉也好看。”

       你问了问研究宋史的同事关于靖康之变被俘虏的人中有没有方应看,同事摇了摇头,没有。

       你舒了一口气,却也忍不住向更坏的地方想——万一他不愿被俘自杀了呢?万一…… 
       同事安慰你,说不定是去南宋了呢。 

       但愿如此。

       影像再次出现的时候,方应看已经不像上次那般虚弱,他在三清山你曾经住过的屋子里和叶问舟交谈着什么。

       叶问舟不一会出去了,他还在你房间里转悠。

       挑剔的话不曾停歇,他竟是把你房间里的物件吐槽了个遍。 

       什么嘛,我觉得很好看啊。你坐在画卷前,气呼呼的抗议。

       方应看的目光转到房间内的大圆桌子上,就在你以为他要吐槽第二遍的时候,他拿出了两枚红叶,放在桌上。 

        “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与吾同。” 

        这是你亲笔在红叶上写下的词与他的回应。

        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两枚红叶,皆是他的笔迹。

        影像中的内容逐渐从方应看的日常变为朝堂,方应看也在军营中的时间越长。

       你知道,这是靖康之变快要来了。

       但你没有办法,你只能像个旁观者一般看着他走向一场浩劫,却无能为力。 

       历史的车轮不断向前滚动,靖康之变终是来临。

        方应看在城内守城,听见金人荒唐的要求后拒绝再退让,却被软弱的决策层驳回。钦宗被囚,金人要求黄金布匹,国库空虚,神通侯府中的金银布帛几乎全部算在了赎金内,也不够堵上金人的血盆大口。金人便说可以用他物抵金银。 

       于是,街上出现了许多官府掠夺少女的荒唐事。方应看有心改变,却被弱智的决策层一再压下,甚至变相的囚禁方应看在神通侯府内,不让他出来生事。

       此时此刻,方应看庆幸你不在这里。 

 

       汴京城最终还是被围,临破城就差一步。

       决策者慌乱中想起方应看,急忙将他从神通侯府解禁,让他出去应敌。 

        破城的是完颜宗弼。

       他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方应看左右,还抬头望了望城楼,没有看见一个穿着绿罗裙的你:“奇怪,那位功夫了得的姑娘怎么没跟在你身旁?” 

       “要打便打,哪来那么多废话。”方应看拖长了音,微微抬头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完颜宗弼。

       然而画卷前的你和战场上的他都知道,凶多吉少。 

       宋朝重文轻武,宋兵质量良萎不齐。就算是方应看,也没把握活下来。

       兵刃相接,迸射出点点星火。 

       “你若归我们金国,也能像你在宋时那般风光。”完颜宗弼道。

       “哟,这怎么白日梦都做上了?要不本侯爷出钱,给你买张床,让你继续做梦?”方应看回到,手中的枪挡下完颜宗弼一击。 

       宋兵很快就被金兵打的死的死伤的伤,没剩下多少人。

       而方应看也从马上摔下,与跳下马的完颜宗弼继续胶在一起。 

       你发了疯一般的砸着画卷,嘶喊着方应看的名字,快走!求求你,快走!

       无论你喊的多么悲戚,方应看也听不见。 

       就算听见了,方应看也不会走。

       金兵悄然将箭对准了满身是血的方应看。

       “方应看!”完颜宗弼没想到这个人怎么还能打,明明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少了,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最后问一遍,归不归顺我金国?!” 

       方应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人说死到临头会出现幻觉,所言不虚!”

       他的话音落下,数十金兵手中的箭离弦,向着方应看飞去。 

       鲜血在瞬间喷涌而出,你骤然失了声。

       方应看终是不愧他的大宋,不曾低头。 

       他无力的倒在黄土上,腰间的荷包掉下,洒了一地的枫叶。

        你难以接受的往后退了几步,眼中泛起酸涩,时至今日,你明白了方应看当时的提心吊胆,与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开时的心情。 

         “……方应看……方应看!!!”

         你跪坐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哭喊。 

 

       你修复成功的《神通侯方应看》展出后在文物修复界引起震惊。

       他们开始了解这个方侯爷,更有无数的小女生在看到方应看的画像之后,嚷嚷着要穿越过去嫁给方应看,人帅钱多,还宠你,多完美呀,是不是。 

       你身为正牌侯府夫人,笑笑不说话。

       这样一来,你在修复界也算小有名气,墨宝也相应的被炒到不菲的价格。 

       其中最受欢迎的是那幅《花同观》。       

       有人说你的那幅《花同观》当是无价的艺术瑰宝。

       只有你知道,你执笔的所有画中,真正的无价之宝是家里那幅沾了怎么也抹不去的泪渍的方应看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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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时间总是很奇妙,它可以从你的身边夺走你所爱的人、所爱的物,它也可以将你所爱的一切跨越历史带到你的面前。

       今天休假的你却闲不住,在博物馆内随意溜达着,时不时的充当着讲解员。

       看见有人站在你曾经修复过的那幅画前面,便走过去道:“这幅画是北宋时期的,画上之人是神枪血剑……”

       那人抢过你的话:“神通侯方应看,我知道。也不知道怎么流传下来的是这张单个的,明明有画师画的双人的。比如他和侯府的夫人。”

       “历史上记载,方侯爷并未娶妻。” 你睁着眼说瞎话,也不知道这位男士从哪知道有画师画过方应看和自己的。

       “哪本史书篡改历史?”那人哼了一声,转身看着站在他背后的你:“她死之时,神通侯府挂满了白绸。本侯爷一直记的清清楚楚。所以,夫人不打算弥补一下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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